英雄人物无论出身高贵还是卑微,都注定要肩负以神谕和道义之名锄强扶弱的责任和使命,经历常人所不能克服之困苦,完成凡人所不能完成的使命,然而他们却像普通人一样无法规避创伤和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这无疑成为英雄叙事中英雄形象的共同特质,即,英雄具有的人性和神性的双重特质:一方面他们具有身体上和精神上受创的人性特质,另一方面他们又具有在精神和心灵上寻求救赎和超越的神性特质。传统的英雄叙事中对于英雄人物的塑造往往只是倾注于对男性主体人物的刻画,而很少会把男性英雄身边的女性人物也塑造为英雄形象。
夜班值勤(Middle Watch)
《长安三万里》的虚实相交之感主要源自其独特的回忆叙事视角。影片采用双男主叙事模式,借由晚年高适之口,回溯他与李白的一生,并以二者友情作为契机,阐述大唐由盛转衰的历史。第三人称叙述视角,赋予影片一种间离效果。观众以旁观视角凝视唐史与唐人,为大唐写下传奇史诗,为李白写下传奇诗篇。作为叙述者,高适务实且“接地气”,他不像李白一样高谈阔论天宫、神仙、道法,而是尽可能描述那些真实存在的、有实质性的东西。于是,影片突出了叙事空间的重要性。从微观上看,《长安三万里》采用了重复的叙事手法,多次呈现不同情境下的同一空间,展现大唐盛衰的历史过程和人物情绪的起承转合。片中,高适曾三回梁园,三上黄鹤楼,三入长安,两下扬州,每一次的前往与离去都与李白和时代进程息息相关。“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铭于斯,其魂气无不之也,其死而有不澌者矣。”作为高适成长之地,梁园是高适寻找自我、提升自我的心灵之所。但是梁园的岁月静好总是被李白所惊扰,他的成名与落魄不断激荡着高适的内心,从而将其牵引出梁园。或赏盛唐明面的三千繁华,或叹大唐暗地的波涛汹涌。最终高适看见盛唐诗歌的流光溢彩,知晓自我偏安边塞的报国之志;看见战火硝烟中舞于高阁的女子,明晰还大唐百姓盛世长安的悲悯之心;看见李白视悲怆于无,重赤诚豁达的一生,确定归于天地山水间的自然之道。从宏观上看,《长安三万里》打造出了回忆与现实共存的双重叙事空间,将叙事时间与叙事空间合为一体,从而勾勒出时间的流动曲线,描绘出历史的斑斓画卷。在其间,长安盛世阴阳之间的张力汇聚成一条叙事线索,道明盛唐之衰与门阀之见、宰相当权、贤才流失等原因休戚相关。影片不示因果,却满是逻辑,似在意料之外,实在情理之中。
古代神话与现代制作的完美结合
不仅如此,组合在去年5月发行的《FEARLESS》也已经连续19周进入billboard japan的《streaming song》排行榜,成为大势所趋,是目前十分受欢迎的韩流歌曲。
近几年北京在电影生产创作上持续领跑全国,出品了一系列叫好又叫座的精品力作。京产电影,正在不断勇攀艺术创作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