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用假死的方式在敌人眼皮底下救出男主,这样的救人桥段放在任何严肃剧中,都让人不信,何况还是在戒备森严的日寇间谍老巢里用这种方式救人,难道日寇的特工都是抗战神剧里大傻帽吗?除此之外,我党潜伏在敌营内部的女医生,身边总有一位男军官在纠缠不清,也让人更不可信。难道绝顶聪明的特工们跟臭流氓似的不务正业吗?由此可见,这些剧情桥段设计,就是奔着“神剧”套路设计的。
郑志昊认为,在“后春节档”时段,这是整个行业都需要关注和思考的问题。行业持续健康的发展,还需要百花齐放的更多类型、数量的影片来满足更多观众的观影需求。随着数据分析指出了现状中存在的不足,从业者应当跳出“局限”,拓宽对市场更大的想象空间。
动画电影《长安三万里》剧照。 追光动画供图
萌萌没有错,是父母的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错了。
现场还有热情洋溢的青年学生对到场嘉宾进行提问,其中既谈到了电影实践问题,也涉及中国电影话语体系的构建。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电影文化研究部主任左衡总结道,“未来中国电影观众在哪里,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今天电影的教育者、电影学习者和年轻的电影尝试者、创作者。如果青年电影创作者有好的项目,相信电影界各方人士会非常珍惜并且呵护其成长结果,关键是要要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要真的爱。”
在游牧文化中,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家”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脐带》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神树”,一半枝叶枯萎死亡,一半焕发新芽,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一半是肉体,肉体终将远去,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