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治愈力十足的情节,让观众在跟随觉晓和戴春命运的跌宕不断变换心情之后,终于可以与角色一起体验酣畅的愉悦。对于这样诗意又点缀着希望的画面,观众也是好评连连,“觉晓和戴春在相互慰藉中逍遥,使整部电影的色调又重新回到了富有生机的、朝气蓬勃的绿”,“也许以后的人生道路还有许多挫折,但这样美的瞬间,让我相信爱和陪伴能让他们敢于去直面所有困难”。
任敏也因为在这部电影中令人共鸣的表现受到不少人的关注,对于新人演员来说这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压力。
法国总统马克龙形容简·伯金是“完美艺术家”,“以我们的语言唱出最美丽的字句”。总理Elisabeth Borne则认为她是位“令人难忘的偶像,拥有独特嗓音和魅力”,“用她的音乐和才华跨越世代”。
葛韦格在创作《芭比》的剧本时,她赞美了女性“爱与平和”的气质,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自我实现”是逆水行舟的童话,相比之下,“成为附庸”的诱惑太大了,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肯轻而易举地把“芭比乐园”颠覆成“肯的王国”,“古怪芭比”大叫:“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这个酸涩的“玩笑”,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就会抵达极乐天堂;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
呵,被别人霸凌的感觉好吗?妍珍呐,欢迎来到地狱!
在当天的映后交流中,当被问到迄今看过几个版本的《暴风》,不少观众高喊“两个”甚至“三个”。一位来自潮汕地区的观众表示,他第一时间就去看了潮汕话版,这次为了见主创又来“二刷”:“刚开始我以为全片都是潮汕话对白,看完发现其实是潮汕角色之间才说潮汕话。比如陈家栋和刺仔是汕头人,所以他们之间就说当地方言,但王历文是北方来的,所以陈家栋面对他时就会改说普通话。我们潮汕人平时说话也是这样,所以观感上非常习惯,光这个细节就顿时让我感受到了剧组的用心。”他同时也建议其他观众:“不同的版本在大片质感上并无差别,潮汕风情也没打折扣,想看的就不要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