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更精巧、更多转折的故事,显然是类型叙事能力的一种提升,但这种更错综复杂、跌宕起伏的故事,不应该以牺牲逻辑性和现实感为代价。类型电影虽然是一种娱乐形式,但从诞生之初,类型电影就有一个重要的功能——解决问题。类型电影总是以一个戏剧性结局解决它所隐含的现实的文化冲突,也因此,现实感是类型电影叙事不应忽视的坚实基础。如果过度追求爽感,创作就很容易迷失在无穷的反转与烧脑的叙述诡计中,使故事成为华而不实、徒有其表的速食品,从而牺牲了现实感与深度。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此时期抗美援朝战争影片的现实主义风格明显区别于同期的《小兵张嘎》《平原游击队》等带有一定喜剧色彩的抗战题材影片。抗美援朝战争电影将志愿军英雄近似真实地还原于极度失衡的武器配比和极度残酷的战场绝境中,追忆他们战胜敌人的艰难过程,彰显了英雄个人或群体为了和平与正义而敢于牺牲的壮举。《英雄坦克手》中装填手王大钢为掩护坦克,以自己的身体为诱饵吸引敌人炮火;《烽火列车》中李长阁为救整个列车组,以吸引火力的方式将燃烧着的车节脱钩……残酷的书写并不是抗美援朝战争影片有意追求独树一帜,而仅是将真实的战场、真实的事迹进行了艺术化再现与描摹,相对直接地搬映至大银幕上。由此也折射出,抗美援朝真实战场环境之险恶、斗争之酷烈、生存之艰辛在中国革命史上都是罕见的。
最佳影片奖Shokir Kholikov
好在侯勇饰演的廖家长子廖晞聪慧过人,想办法用其他材料代替了龙眼,这才化解了危机。
预告片中有个场景,是卫国平正在听当年凶杀案的录音,录像带刚看到关键处忽然断电,紧接着就仿佛有人来到他的住所,整段戏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曲目《千年回响》将伊朗民间音调与中国民歌《茉莉花》的旋律结合,在中国扬琴和伊朗扬琴的对话中,呈现出神秘而飘逸的意境。作曲者之一刘月宁说:“2018年,我们到伊朗参加扬琴交流活动,从伊朗之行中收获了很多感受,因而创作了这支曲子。”